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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IT产业向何处去?(软件企业思考篇)


    世界上,并不是微软才有知识产权需要被保护。微软是最大的知识产权的侵权者,因为它在模仿了别人的技术以后,就用捆绑该项技术到它控制的操作系统的方法,再加上利用它所控制的操作系统使得其他公司的同类型软件运行起来性能不能充分发挥,把竞争对手扼杀。

    同时,微软也是知识产权的被侵权者,因为它的软件有被盗版。

    微软发展到今天,确实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微软善于模仿,并且有毅力把不成熟的产品不断改进使之成为好产品。最重要的是,微软总是有它的清晰的长远发展目标和策略,尽管其中不少是邪恶的东西。

    中国欢迎一个作为平等竞争对手的微软,中国应当保护包括微软在内的一切外国公司以正当的手法在中国赚取利润的权利,但必须坚决地制止它在中国进行垄断、破坏公平竞争、以及侵犯中国消费者权益。

    微软在美国本土、欧盟和韩国都受到了法律的检控。然而,到目前为止,中国还是微软的世外桃源。如果中国真的是要寻求一个“公平的竞争地位”的话,就绝对不能坐视微软以违法的手段称霸。

    微软有强大的律师团,微软很懂得怎样游说政府,微软很会搞声势作宣传。然而,邪不压正,当中国的公正、正义的力量团结奋起这时候,微软就得按照一个公平竞争者的规则行事。我们不剥夺任何人参与公平竞争的权利,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剥夺我们同样的权利。

    众所周知,微软的长期漏洞与错误百出的邮件系统,是电脑病毒猖獗的肥沃土壤。这样蹩脚的东西之所以可以存活下来,靠的就是微软的垄断与捆绑。

    在准备向中国推行它的 Widows XP 的时候,微软把其中的一个密码本地化项目给了“国内最具综合实力的大型国有软件企业”中软(其总裁唐敏女士语)去做。据说这是微软中国高层想出来的高招。于是,在推出 Windows XP 的时候,他们就宣传“确保关键行业信息安全,政府相关部门全力支持”,以此掩盖它的“产品激活技术”以及其他没有公开的种种“后门”给用户所带来的安全隐患,妄图把 Windows XP 推入中国政府各部门。

    从情报的观点来看,某一个国家的某一个地区(这可以通过电话号码来辨别)的电脑数量多少,以及硬件配置的信息,再加上其他方面搜集到的不同种类的信息加以综合分析,就可以获取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如果是一个外国公司要把这样的一套操作系统推销到美国政府的各个部门,可以肯定,其回答就是:“NO WAY!”(“没门!”)

    然而,中软的唐敏女士在祝贺微软 Windows XP 上市的时候说:“中软…将继续与微软公司在技术、人才、市场方面进行紧密合作,结合中国国情,为不同行业的关键业务系统,如政府上网、金融系统等,提供更加优质的、符合安全保密需要的软件解决方案,为中国的信息化建设服务。”

    在涉及到 Windows XP 这样的一个在垄断和侵犯消费者权益方面有法律高度的争议的产品的时候,政府部门和一些专家学者、法律界人士的举动,是非常敏感的,很容易被利用。例如,微软中国高层在为 Windows XP “答疑解惑”中,就这样说:“……向与会的政府领导,专家和学者演示了这个激活技术,当时也有很多法律专家在场,他们对此给予了肯定。”,微软把“政府领导”、“专家学者”、“法律专家”、“激活技术”、和“肯定”放在一起,很好地借用了广告技术中的“联想”效应,一般的民众很容易被误导。

    法制 / 知识产权、公平竞争的保护

    在“中科红旗”的网页上,我读到了下面的这条消息:

    “今年,微软公司加紧了打击盗版的强度和力度。仅仅在香港地区,就与特区政府携手,出台相关盗版软件的法律条款,指明所有使用盗版软件的人可能会处罚1-3年的监狱看管,并兴师动众地在香港各大报纸刊登广告。有消息说一位曾经非常知名的人士由于使用了盗版的微软产品,被判三年徒刑。业内的分析人士透露,通过这一系列举动,微软公司不仅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了香港地区全年的销售任务,还超额50%。”(《微软玩过了 Linux 终于等来了摘桃子》何关)

    这说明了切实认真的反对盗版行动可以收到的效果。

    因此,要挽救中国的“濒临绝种”的应用软件企业,要使 Linux 操作系统及其应用软件在中国获得成功,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大打击盗版的力度,规定全国各地的版权局和执法部门必须经常监督抽查电脑产销企业、一切政府部门和企业的软件使用情况。这不需要国家投入大量的资金,也不需要什么“核心技术”,要的只是认真的执法。从软件企业及软件销售的税收当中,政府一定能够得到比执法开支要大得多的收入用以覆盖执法的开支。我们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这样做。

    比尔 .盖茨早就扬言要让中国用户对微软产品产生依赖性以便日后得以控制他们,向他们收帐。盗版是微软利用来扼杀对手、达到垄断的一个强力帮凶。

    法制是一种手段,而不是一种目的。在经济领域,通过法制的制定与执行,我们的首要目的是营造一个公平、公正、合理的市场环境和竞争环境。

    在法制方面,除了打击盗版,中国政府、司法部门、和信息业面临的一个迫切问题是如何检控、制止和惩罚微软的垄断以及对消费者权益的侵害,以保证公平竞争、整个产业的发展和中国消费者的利益。

    目前,微软 Windows XP 的“微软产品激活”(MPA)功能已受到国内业界和法律界的质疑,被指明是违反了中国《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见,高云《微软:踏入中国法律雷区》(以及续篇)、《以中国法律的名义向微软宣战》)

    美国的司法部和十八个州的检察部门起诉了微软,欧洲共同市场受理了对微软的控告并且正在开展调查,韩国的信息企业联合控告了微软。

    中国怎么办?中国的信息产业比所有上述的国家和地区都要薄弱,因此也更需要得到公平竞争的保护。作为一个主权国家,作为一个要争取在世界上与其他国家平等相处的权利、地位与尊严的国家,中国也有“国家利益”,因此,中国不能够无所作为。

    如果我们自己不去维护自尊的话,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尊重你。不要见到盖茨向你微笑、与你握手,就要以为受到平等的尊重。也许对方心里在想“这群没骨头的软蛋!”

    作为徵软,他们当然会企图以最省力的手法来进行竞争,直到有人制止它。只要有可能,我们就要制止垄断称霸、弱肉强食的行为。我们要反盗版,其中包含着保护盖茨公平地赚钱的权利,但我们也要反垄断与不公平竞争,以维护一切其他企业的生存与发展的机会。

    微软是很懂得怎样分化瓦解它所面对的反垄断与反不公平竞争的力量。除了上面所提到的把一个小项目交给中软去做之外,又例如,中国的汉王公司在微软计划要在他们的产品中捆绑手写输入的时候,曾经警告微软,如果他们一意要这样做,就会告微软。因为汉王是中国的一个“民族旗帜”般的产品,所以微软就采取了向汉王购买手写输入技术许可证的办法。这类例子也说明,唯一能够让微软守法的办法,就是依法和它斗争。

    微软宣称要在未来一年里帮助中国年里培养2000名高级软件设计师。一位资深的业界人士一针见血地指出:“微软不可能培养竞争对手。”微软实际上要培养的是它自己的 .Net 技术的推销员。微软这样做是完全为了公司的利益,就像其他的许多公司所进行的“援助项目”一样。

    消费者与用户的不满与反抗    政府的态度与行动

    媒体上刚刚读到这样的一条消息:

    “不满微软肆意提价 英国称要终止与微软采购合作”

    “据报道,主要职责是为帮助英国政府节省采购费用的政府商务办公室(OGC)近日威胁说要终止与微软公司的采购合作,声称微软日渐增加的许可证费用将使得英国政府今后每年都要至少支出6000万英镑,较之以往增长50%到200%。

    “…OGC已开始寻找除微软以外的其他供应商。该机构的负责人皮特-吉什恩表示,OGC将‘不再容忍那些凭借其产品普及率高就一味提高产品价格的供应商,这种借英国政府机构和用户对其产品较为依赖就肆意提价的做法是不能令人接受的。’

    “如果OGC真的放弃与微软的合作,那意味着微软近50万套软件的销售计划将化作泡影。 (清晨 新浪科技)”
 
    从媒体报导的消息,我们知道,巴西、意大利、韩国、和许多其他国家的政府和有关软件产业组织,都有具体的措施或者指导方针,促进本国使用 Linux 或者本国软件。

    “日本政府推行大规模的政府采购,从而使他们的国产软件均占到国内市场50% 以上的分额。美国有一个《采购本国产品法》,地面明确规定联邦政处再进行公共基建设施工程中,必须购买本国产品。印度也是出台法律,规定在政府安全、军事、国防等诸多政府部门必须采用国产品与软件,从而使自己的软件产业得到蓬勃发展。很可惜,我国的《鼓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的电路产业发展若干政策》还没有涉及到到这方面的内容,这不能不说是这个法律文件的一个瑕疵。”(《政府支持软件业态度明确,惜心有而力不足》ChinaByte)

    形成鲜明的对照,贫穷得多的中国,却有象宁波和上海那样的地方政府,愿意与微软签订昂贵的合同,而不去优先考虑更有效、更有利于整个国家利益的解决方案。他们所花费的钱,是人民的税金,政府是人民的公仆,有责任要考虑什么是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一边是国家信息产业部重点战略投资的中科红旗公司努力造出了产品以及发展出各种解决方案,另一边是作为中国三大经济先进区域之一的上海不努力进行采购应用配合。上海应当明白,当中国将来因为操作系统和软件而吃大亏的时候,上海也不可能免受其害。据报导说,微软也像北京政府提出了类似的方案,但北京拒绝了。

    国外的战线

    在反对微软垄断霸权与不公平竞争的斗争当中,中国并不孤立。

    在政府与产业界的法律行动方面,微软在美国本土、欧盟和韩国都受到了法律的检控。虽然美国司法部出于企图挽救九一一事件之后的经济表现而放弃对微软的严励惩罚与处置,但原来参加起诉微软的十八个州当中,还是有九个州要追究到底。再加上其他的五个州也向微软表明了他们完全同意其他十八个州对微软的控告,同时声明他们已经开始严重关注微软的 Windows XP 对软件业公平竞争的影响。

    今天,《纽约时报》报导了,微软向欧洲贸易委员会提出放弃他们原来所要求的原计划在12月20日开始的两天听证。这充分显示了微软律师班子的企图,他们想利用美国司法部对微软“从轻发落”、欧洲目前对美国的顺从与奉承态度、以及全世界进入同步衰退等因素,赶快抓住机会结束法律程序,一百八十度地改变了微软利用听证会和证据收集时间要求的手段来从经济上和时间上拖垮对方、并且争得时间推出新产品以造成既成事实的手法。很明显,微软已经推出了 Windows XP,已经达到了一个重大的目标。

    在技术方面,首先是有开放源码运动,有 Sun 、IBM、诺基亚、Borland 等等的著名公司在个方面与微软进行不懈的斗争。

    Sun 领导了对微软“开放护照服务”(Open Passport Service,是微软的“.Net My Service ”计划的一个部分)计划的抗争,联合了三十二家主要大公司组成了另外一个联合“身份认证”计划。这些公司包括:Cisco Systems,Nokia, NTT DoCoMo, eBay, Intuit, RealNetworks, Sony, General Motors  (GM), Bank of America, AMR,American Airlines, United Airlines。

    同时,Sun 也提出了它的“1号太阳网络策略”(“Sun One”)与微软的 .Net 相对抗。

    微软最近试图在“护照”中使用一种由麻省理工学院 MIT 开发出来的叫做“Kerberos”的技术。但是,这个技术的开发小组领导人指出,被业界称为“最不道德的竞争者”的微软,过去把微软的附加成分加入到“Kerberos”技术当中,一方面阻止使用微软以外的服务器软件,另外一方面使得微软的软件在使用这种技术的时候表现得比竞争对手的好。因此,大家都相信无论微软今天告诉你什么“开放”、“标准”,将来,它总要把它们改变成自己手中用以扼杀竞争对手、垄断称霸的武器。

    笔者今天与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位学人就微软“护照”技术问题进行了交谈。他首先嘱咐我如果有微软“护照”帐户的话,千万不能使用它的“电子钱包”功能,因为在麻省理工学院网络安全领域进行学习研究的人都知道,到目前为止,微软“护照”的“电子钱包”,已经出现了很多漏洞,使得攻击坚者能够在“电子钱包”用户的帐户中把钱弄走。而微软只是一个补丁一个补丁地进行修补。这位学人指出,根本的问题出现在微软的基本设计。

    一个星期以前,二个头条新闻出现在硅谷的杂志上,第一个新闻是:诺基亚领导其他主要的无线设备厂商制定他们的操作系统,以预防微软下一步要霸占这个领域。诺基亚的总裁 Ollila 说:“没有任何一个单独的公司能够或者应当控制移动互联网的任何一个方面。”

    第二个新闻是:美国主要的有线电视组织 CableLabs 决定接受 Java TV API为基础的“多媒体家庭平台”(MHP,“Multimidia Home Platform”,由欧洲的“数字图像广播”组织(DVB)制定,作为中间件平台,用于高级开放有线电视数字机顶盒。),而拒绝了微软极力要推行的“开放有线电视应用平台”(“OCAP”)。

    IBM 不单自己投入十亿美元以上来发展操作系统与相关的软件与服务,同时也大力支持开放源码运动,其中一项行动就是向开发源码“集成功开发环境”组织(Eclipse.org, 据悉,目前已有IBM, RedHat, QSSL 等150家以上的软件开发工具提供商加入了这个组织,并有1200家的独立软件开发商成为其会员。)捐献四千万美元的用于 Linux 和 Windows 的开发工具。

    著名的软件与电子商务开发工具厂商 Borland,推出了杰出的产品、Linux应用软件快速开发工具(RAD) Kylix,用于程序和数据库程序开发,帮助开发人员轻松地使用和创建 Web Service。并且,Borland 在8月22日正式在北京设立了代表处,这充分表现出了 Borland 对中国软件业与发展的高度重视。

    Linux 桌面系统在中国

    缺乏独立思考,单从国外的情况去判断在中国的发展方向与市场潜力,是一种历史性的、致命的错误。

    人们在做市场调查的时候,往往把对象设定在现有的IT用户。但是,对于Linux 来说,城市的中低收入阶层、广大农村、中西部落后地区,却是一片广阔天地,可以大有作为。

    Linux 在桌面系统的份额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因此,为了一个共同的大目标,“中科红旗”(据报导,人员不足一百人)看来必须避免自己单打独斗,应当努力联合冲浪平台 Xteam Linux、中软 Linux、蓝点 BluePoint Linux、联想幸福 Linux、和金山以及其他应用软件开发商,进行合作与协作,向世界展示中国首先取得的 Linux 桌面系统的技术与市场成功。

    我在上一篇文章批评“中科红旗”没有起到旗手的作用,没有能够联合广大的软件公司开发出更多的应用软件。看来,我的这种批评有点片面。就在前两天,《数字青年》的谷龙在《中文2000自传:微软被狠狠咬了一口》和《我何以看好中文2000?》两篇文章中,向我们报导了由“中文2000”公司成功开发出来的中文 RedOffice (红色办公室)套件。而这家“中文2000”公司,是红旗公司与香港文化传信投资成立的,就专注在红旗Linux上面开发应用,包括办公套件、教育套件、网络套件等等。红旗有专门的机构做和其他软件开发公司联合开发应用软件这项工作。

    孙玉芳先生介绍说:“红旗软件公司有自己的技术支持计划。Linux只是一个操作系统,没有中层和上层的工具、开发包及各种应用的支持是不可能占领市场的。所以许多Linux发行厂家都力求在其Linux版本捆绑多多的应用软件,红旗软件公司更是注重于此,在2000年3月即与美国Compaq公司一起在中国率先推出ISV(独立软件增值商)计划,目的是(1)为Linux平台上的软件开发商提供技术支持;(2)为多种应用软件提供标准接口和平台;(3)为第三方软件厂商所开发的软件提供测试平台和集成环境。

    此外已经有一系列计划与教育部门、出版社和各种培训机构合作,为将来Linux开发和应用在人才方面作储备和训练。由此可见,在Linux的产品开发、技术支持、服务培训等诸方面我们都有一整套计划及具体实施步骤,而不只是概念。虽然所有这些都需要资金投入,但人们可以看到或预期其结果。 ”

    谷龙在《中文2000自传:微软被狠狠咬了一口》向我们介绍:
 
    “中文2000”其实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全称叫做‘北京红旗中文贰千软件技术有限公司’。在公司成立不到短短的一年的时间内,就相继推出了RedOffice for Windows 和 RedOffice for Linux 等中文2000办公系列组合,为国人提供了廉价易用的操作办公环境,打破了国外软件的垄断地位。”

    “RedOffice是一套可以适用不同平台环境(Windows、Linux)的办公软件包,主要包括文字处理、电子表格、绘图、演示文稿、图像处理、字典及中文输入法等各种功能组件,支持国家最新发布的GB18030中文编码,界面参照Office2000的风格,照顾到了Office用户的使用习惯,从而减低了用户使用上的转移成本,使得用户从Windows转移到Linux的时候,没有任何障碍。对于一些关键部门提供源代码封存备案的特殊要求,RedOffice也完全能够做到,而在价格上,又有极大的优势,仅仅为微软产品的十分之一左右。”

    四天前,《中国电子报》(鸣文)报导:中国软件评测中心首次汇集了 Hancomoffice、Koffice、Staroffice 等主要 Linux 平台办公自动化(OA)产品,针对其功能度、易用性、兼容性、速度与效率四个方面,以及在办公环境下最常用到的文字处理、电子表格、文稿显示及图像处理等方面性能进行评测,涉及近一百六十个测试点,结果表明, Linux 平台的 OA 产品完全可以满足现代办公的需求。

    而在国内,用户将会看到目前正在测试 RedOffice 的以及明年就要推出的金山 WPS for Linux 。这些都是 Linux 平台在关键应用方面的坚实进展。
 
    2001年5月31日,共创软件联盟发起《“十五”863 Linux及相关软件发展研讨会》。在会上,有下面的这样一些发言:

    “…真正要在Linux上踏踏实实地做一点事。微软不会在Linux的讨论中毁灭的。”

    “…但感觉在易用性方面与微软的产品差了一大截。我希望红旗能挑起中国软件发展的大旗,建立从应用、开发到研究的完整体系;主持开发覆盖社会各个领域的全系列软件产品。”

    “…而Linux要在目前情况下打破这个局面,让中国的电脑用户发自心底里,不由自主地选择Linux,这个目标需要国内所有的Linux公司花大力气来实现。”

    “…所以对于Linux厂家来说,台式机市场是一个必争的战略要地,尽管现在几乎仍是微软的Windows XX的独霸天下。”(这是红旗公司孙玉方先生所讲的话。这使我想起了一年前媒体中报导的另一位中国业界知名人士所讲的话:“ Linux 如果要和 Windows 争桌面,必然是全军覆没!”)

    中科红旗的总裁刘博对自己的产品充满信心:“红旗桌面Linux产品正在迅速成熟,上网、邮件、多媒体、游戏都不在话下,新的办公套件更能够和微软的OFFICE完全兼容,使用者不用改变原有的操作习惯。更重要的是,我们的Linux桌面产品完全满足了家庭用户的易用性需求,符合当前中国的家庭电脑用户对软件产品价格的心理预期。”刘博总裁表示,中科红旗将依靠优质服务赢得国产软件用户对民族软件企业的信心。

    千难万险仍未见  而今迈步从头越

    让我用下面的两句引语来结束这篇文章吧。

    Linux 是抗御微软垄断霸权的有力武器,我们必须在具体的技术问题之外,更加注重整个中国 Linux 运动的健康发展。

    孙玉芳与刘博都是中科红旗的,为中国的 Linux 运动出了一些力、取得了一点点成绩。然而,“ Linux 的长征已经接近目的地”的判断显然是完全错误的,对于中科红旗公司本身以及整个中国 Linux 运动,都是极其危险的,错误的判断,将会导致一系列错误的行动。(请关注笔者的后续文章对此作深入的讨论。)
 “我希望红旗能够为民族产业做点事,不希望它倒下。对我来说,能花十分力气,绝不使九分九的劲。” ——孙玉芳

    “刘博最后总结说,Linux业者目前应该坚持、联合、创新、推广、服务,Linux的长征已经接近目的地,正在面临‘腊子口’的关键性战役,星星之火,正在燎原,红旗Linux将作为手中的长缨,在不远的将来缚住市场这条‘苍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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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参见:Chinabyte-硅谷寄语